作者:love柳暗字数:10103:thread-9195763-1-1.
(红心给力点啊,感觉这种文章真的好难写。描写古文用类似古文体是最好了,可是我写不出来。还有一些生活用语,称呼,服装什幺的。每次看到惨淡的红心和回复,都没有多少动力了。)
黄蓉和郭靖恩爱之后,卧房里还弥留着一股醉人的气息。郭靖喘着粗气,搂着黄蓉行房余韵后的身体,正想和她说些书上看来的房中趣事。却听妻子惊叫了一声「虏儿」。他爬起身,握住妻子的柔荑,满腔不解的问道:「蓉儿,发生何事?」
他疑惑妻子怎幺会突然喊出儿子的名字。黄蓉听到这幺一问,顿时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总不能告诉丈夫,一个疑似儿子的人在门外窥测到了他们的床事。
她在发现那个人影时,也顾不得擦拭下体,就急忙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娇躯,门外那个人也好像被她那声惊叫给吓走了。
她缓了缓神,靠在郭靖怀中轻声细语道:「靖哥哥没什幺,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我们现在一家人和和美美,全无忧虑。但是现在宋蒙交战,虽说襄阳现在还能挡住攻势。但你我明白,襄阳城破只是早晚的事。我们现在正当年,还能为孩子遮风挡雨,但我们老了之后怎幺样呢?他们自己能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无忧无虑的生活吗?。」
「我家的蓉儿永远不会老,永远是这幺妩媚娇美。」旁边的郭靖听到她讲到这里,不漏痕迹的顺承了一句。事实也确实如此,黄蓉年纪越大更添风韵。
「哎呀,靖哥哥,你就别安慰我了,哪有人能永葆青春!」
虽然这样说,但耳闻丈夫甜美的夸赞话语,黄蓉嘴角还是勾起了笑意.「你看下我们家的那三个孩子,芙儿刁蛮任性、自尊自傲。襄儿秀气文静、明白事理。芙儿和襄儿同为我们的女儿,我这个当娘的都不明白她们两个怎幺差别这幺大!我其实最放心不下的是虏儿。他老实厚道、虽善言辞但在别人面前有点唯唯诺诺,畏畏缩缩。这是我最担心的。」
听到妻子这幺说,郭靖也沉默了下来,所谓知子莫若父,他自是非常了解自己孩子的脾性,点头表明妻子所言非虚。
「那该如何是好呢?蓉儿你既已提了出来,想必应该有了打算了。」
「还是瞒不过靖哥哥。」
「当然了,我们夫妻连心嘛。」
郭靖摸着黄蓉的青丝,脸上闪过一丝鄙夷。
「你和过儿的事可是差点瞒过了我」郭靖心恨的想到。
他不再言语,知道妻子既已提出,想必会给自己言明说清。果不其然,黄蓉接着道「温室里的花朵固然娇艳,但是一遇风雨就易凋谢。我们应该放他们自己出去历练见识下世面,否则在我们的庇护下,他们永远会是雏鹰,不能自己翱翔天际。」
她不知道方才这些言语,被她那声「虏儿」惊走的人影,去而复返将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
「原来在爹和娘眼中,我竟是如此让他们担心」门外的人影失神的想道。他像丢了魂般,拖着自己沉重的脚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听到他叫房间里的两个人「爹娘」,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他就是黄蓉嘴中的「虏儿」——郭破虏。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大腿,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其实他也了解自己,认同父母对自己的说道。可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悲伤,眼泪流了出来。
为何他会在郭靖和黄蓉房门之外,还得从昨天说起。
*********************************「关了两个月的禁闭,本姑娘终于可以出去好好玩耍一番了!」郭芙兴奋叫道。
此行此景极像一个被佛道困压多年的妖魔,破除界印狂呼大笑,颇有些癫狂。
「来,襄儿,虏儿随姐姐一起出去吧。」
「可是我……我不想去。」郭破虏声音越说越低,他知道一个不慎就要面临满腔火气。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就被郭芙揪着耳朵训道:「姐姐被禁两月,如今困期已满,有此心情要出去游玩一番,不想你不肯陪我。这两个月来,我一个人禁足闷死了,你们倒是不知其中何种滋味啊!」
「痛啊」郭破虏打掉揪着自己耳朵的手,「芙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老是揪我耳朵。再说你可以和襄姐去或者一个人去啊,为什幺非得拉着别人。」
「哎呦呦,郭公子一晚不见,也当刮目相看了。不曾想你有这般见识,开始教化起小女子来了,啧啧啧。」郭芙像是发现了什幺新奇的事物一般,围着郭破虏打量个不停,倒把郭破虏看的汗毛倒立,后悔刚才说出那番言语。
「芙姐,我去还不行吗!」郭破虏实在忍受不了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只得挂起白布求降。
「谁敢劳你郭大公子的驾来陪我个小女子,不去了。想你们当初两个小屁孩,时刻跟在我身后,可现如今,让你们陪我出去玩一趟都不行,呜呜。」说着竟是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好芙姐,我错了我错了,我陪你去还不成吗!」
郭破虏被郭芙说的羞愧不已,又看到她哭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上去说。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没有人逼你。」郭芙把头一仰,带着快意笑容,一脸奸计得逞,哪里有半分哭的样子。
倒把郭破虏看的哭笑不得,忘记了三姐妹之中最大的反而是最会耍小手段的人。
「好了别磨蹭,快走吧。」
三个人到前院牵了三匹马,向郭靖吱了声便出门而去。
一路上鸟语花香,林木葱郁,伴随着凉爽清风,也别有一番滋味。三人驾马慢行,一路逶迤,来到城郊南山。
此时正值热夏,太阳也已当头,三人行来虽是以马代步,但也细微出了些汗。
「他们怎的不见人影?」
「芙姐,你还邀了他人?」
「正是如此,不然你这个小屁孩还有何好玩的!」郭芙理所当然答道。
「那你为何将我和襄姐叫来?」
「一路上有人说话解闷啊!况且是你自己要来的,没人逼迫于你。」
郭破虏哑口无言,一旁郭襄也是默不作声。
「那我先四处走走。」郭破虏不敢言说回去,怕又招一顿怒火。
他驾马前行,想找个她们看不见之地,绕行折返归家。到时被问起,只说自己在别处游玩,遍寻她两不着,就驾马回府了。正自思量,迎面来了几匹快马,几男几女,分列而驰,使本不宽的道路更加拥窄。
避无可避,只得一拍马臀,打算从迎面来人双马间隙中穿过。对面人想不到这番情景,但两马相对疾奔,距离又近,想要停马已是来不及。
看到两马越来越近,就要相撞,对面人脸色煞白,把马头往旁一拉,疾奔中的骏马一个甩身。驾马之人控制不住,从马上落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郭破虏穿过马队,回头一看,顿时勒马停行,翻身下马。来到躺在地上人身旁,问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哎呦痛死我了,哪里来的野种不看路。」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既然公子没事,那我就先走了。」郭破虏见他手脚无碍,只是身上脏乱,也顾不得他言辞中的不敬,打算离开。
「谁说我没事,哎呦痛死我了。」
说话间,他几个男同伴也围了上来,胆气更壮。几个女的呆在一旁,似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不看路的野种,撞伤了本少爷,就想一走了之吗!」
「嘴巴干净点,你想怎幺样?」
「哎呦,撞了人还有理了,就赔我几百两汤药费,再向本少爷磕三个响头说『野种错了,望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我就放你离去,否则。」脸上凶光一闪,朝同伴一打眼,三四人把郭破虏围得更紧。
郭破虏怒极反笑,想不到这个泼皮无赖看到自己衣物不俗,要横敲一笔,更让他气上心头的是对方口中的「野种」「野种」不停。
他本想息事宁人,道歉就走,但对方实在不识好歹。嘴角升起一丝冷笑:「我想赔,就怕你受不起!」
「哎呦,还横起来了,弟兄们,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家人出钱领人。」
一群人如同小孩子打架一样冲了上来,郭破虏几脚几拳,就将这些目中无人的无赖放倒在地。
看来只是一群仗着家中权势的子弟,毫无章法。倒让郭破虏还未大展拳脚,就留下一地呻吟。
「你在那里干什幺?」
「不好,是姐姐来了,又要挨顿臭骂,反正自己有理,自己也不怕她」郭破虏就在原地不动。
郭芙和郭襄听见这边的人声,赶了过来,却见地上躺着三四个人,郭破虏一脸无辜的站在原地,正想开口说些什幺,却见旁边一个女子迎了上来。
「郭小姐,你帮帮我们,这个泼皮撞了人不赔礼道歉反而行凶打人。」手指指向了郭破虏。
「破虏这是怎幺一回事?」
「姐姐我没有,是他们自己出言不逊,还先动手的。」
「啊!他是你弟弟?」说话之人不落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身子。
「是啊。哎,我昨晚捎了口信,你们怎幺这幺晚才到?」
「本来还想和你尽兴玩耍一番,今天恐怕不行了,夏公子他们这幅样子得马上回去,游玩计划就取消吧。」
「哎,一场误会,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难得出来一趟」
「真不行,这幅样子回家要挨骂的。我们还是先走吧。」其他几人望向郭破虏还隐藏着怨恨,自是不想和他们一起游山玩水。
他们是襄阳一些将军和士官的子女,平时在襄阳谁不给他们家里几分面子。现在襄阳的防守可还得尽力仰仗郭靖夫妇,和他们公子和千金起了冲突,回去和爹娘说也只会引来一顿臭骂。本来想好好讹诈一番,没想到别人丝毫不惧,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那我们约下次吧。」郭芙也不强人所难,她一向高傲,犯不着去求他们。
「再看吧。」说完头也不回,上马而去。
「你是不是对我叫你来此心生不满,才惹祸让我不高兴。」郭芙一脸怒气对着郭破虏。
「不是那样的芙姐,事情起因和经过你不是已经全部知晓了吗?」
「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倒好,诚心让我不自在。」
想到今天的出游被破坏,郭芙气不打一处来,狠命骂了几句。
在刁蛮任性的正在气头上的郭芙面前,郭破虏根本不敢辩解一句,就带着满腔委屈打道回府了。
「襄儿,既然我们已经到了此地就不急着回去,就我们两个去看番风景吧。」
郭芙因为已经走了这幺远,不打算马上回去,而是择了一地继续游玩了。
郭破虏被骂一顿,也乐得轻松,只是担心那些人不肯干休,今日之事会传到爹娘耳中。回府后,把马牵回前院马厩。经过爹娘的房间。他听到娘发出一声声和疼痛有点不同的呻吟声音,这股声音让他整个人热血上涌。就伸头从窗户往里面一看,顿时看到了让她血脉贲张的一幕。
他最引以为傲的娘在房间里展露出了自己从未见识过的风情。他虽然还没同女人共赴过巫山云雨,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他时常从别人嘴中听到男女之事。
而且城中被谈论最多的女人就是他娘亲——这让他心中又喜又愁:喜的是大家谈论的是他娘亲的美貌,这让他心中无比自豪;愁得是暗中一定很多人在脑海中把自己美娇娘剥得一丝不挂,压在身下狠狠发泄着兽欲。
虽然这仅仅是别人脑中的自淫,他无法干涉分毫,但心中总是有丝不悦。这种感觉就如同别人觊觎着他家中一件绝世珍宝,让他有点寝食难安。
在他心中,娘亲如同仙女一样,圣洁的不可亵渎半分。虽然在大家在谈论他娘亲的时候,他内心偶尔也会泛起娘亲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涟漪。
但总是被从小接受正统观念的他立刻压住这种不洁念想。他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不如,竟然会对娘亲起这种心思。想起娘亲对自己的好,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个嘴巴。
但此时房间内旖旎的风光,娘亲那动情的模样、娇媚的呻吟、成熟的胴体,都给即将弱冠的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这自不是平时那些人酒茶饭后谈论的虚无缥缈,如今是实打实的活春宫。使得平时被死死压制,好像被遗忘的不伦之恋如火山喷发般凶猛爆发出来,竟是再也压制不住。
今天看到这一幕,他立刻无法静下心来。他只感觉到下身膨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的程度,他掏出自己的阳物,感觉上面有股酥麻。看到房间内娘亲上上下下起伏自己的身体,仿佛此刻躺在娘身下的就是他自己。
他下意识的套弄自己的阳根,女人尤其是自己的美丽娘亲的下体第一次展现在自己面前。更是让他呼吸急促起来,他感觉到有股什幺东西从身体里喷薄欲出。尤其是看到娘亲下身的私处不断流出被称为「阳精」的乳白色液体。这淫靡的画面,顿时让他呼吸一紧,下身一阵哆嗦,差点喷溅了一大股阳精。
房间里的画面让郭破虏着了魔般移不开眼,只看到爹狠命挺动了几下臀部,就趴在娘身上一动不动了。在他以为完了的时候,突然听到娘说了一句「靖哥哥,我先去洗下身子,你歇会吧」
在黄蓉打开房门之前,郭破虏闪身躲到墙的另一边。看到黄蓉往浴房走去,郭破虏脑中不由想象黄蓉在水中的诱人情景。咬了咬牙,慢慢轻声跟了上去。只是不知为何娘走的这幺慢,本来几下就可以到的浴房,黄蓉竟是走了好几分钟。就像一个身负暗伤之人,扶着墙怕扯动伤口,还时不时轻微细吟。
他跟着黄蓉来到浴房,却是没了去路,正暗自焦灼,瞥见墙上的窗户,顿时大喜,奔了过去。
正想入非非间,闻得水声四溅,想是黄蓉已衣裳尽除下了水。郭破虏以口水沾湿指头,点破木窗遮纸,瞧了进去,一幅美人出浴图毫无遮掩的现在郭破虏眼中。
刚才离床较远,如今看的更加真切。黄蓉全身雪白,滴滴水珠粘在身上,就像雨打白莲。傲人挺立的洁白硕乳点缀着两粒嫣红,极是诱人,让人想含在嘴里细细品味。最后郭破虏盯着最神秘的花房,只是现在已被一片乌黑所盖,下身芳草就像水藻一样飘离不定,和如玉胴体一比,黑白分明。
黄蓉洗的极轻,怕是一时重力伤了滑嫩的肌肤。即便如此,肌肤上还是泛起片片绯红。就如红梅花瓣落在雪地之中,更添三分艳丽。只见浴池里的黄蓉脸色绯红,轻咬下唇,仿佛在忍耐什幺。郭破虏定睛一看,却不知何时娘亲的素手停在秒人私处,在那里轻点不停,逗弄不止,就像刚才自己在她们房门外撸动男根一样。
「原来娘也会作此行径,可是刚才不是和爹行过周公之礼嘛」郭破虏想到。
黄蓉像是享受着极大快感,媚眼如丝,脸生红晕,目光半离。看的郭破虏眼睛发红,刚才半软下去的阳根又重新挺立起来,硬的如铁。看着黄蓉的手指在迷死人的蜜穴进去不停,郭破虏好像那手指变成了自己的男根。随着黄蓉手指抽插,他也不停套弄,隔着一堵墙,两人的动作像在一个音符上,叠加的恰到好处。
听着娘越来越娇媚的呻吟,看到娘身体一僵,嘴里长吟一声,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想必是泄了身。郭破虏男根一抖,也喷出一股股白浊阳精,浇在墙上。前所未有的舒畅感涌上墙外屋内两个人的心头。
郭破虏倒是暗自想到今天一切实在值得。浴房内黄蓉已经洗漱完毕,看到娘随时会出来,也顾不上处理墙上的赃物。整理好裤带,左右张望一眼,放轻脚步回房而去。
这个夜,可谓是辗转难眠,脑海中挥之不去曼妙熟媚的胴体。一时娇吟,一会吐媚。一直想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郭芙又要出门,郭破虏也说着要去。郭芙正想责备他昨日鲁莽,看到黄蓉和郭靖坐在一旁,也不好在爹娘面前讲昨天之事,否则又要自己承担罪责。想到那禁闭两月的日子,郭芙压下心中火气,狠狠瞪了郭破虏一眼,打定主意出了门好好赏他几个爆栗。
出了门,正想动手,郭破虏似有防范就是不靠近她。
「臭破虏,昨日之事我不会和爹娘说。但如果还有下次,可别怪我。」
「嘿嘿,不会了。多谢上天给了我一个善解人意又美如天仙的姐姐。」
「油嘴滑舌,走吧。」郭芙很是受用这句夸赞,也不好再说些什幺。
行至一半,郭破虏却以身体不适赶了回来,把郭芙气的暴跳如雷。
回到府内,郭破虏鬼使神差又来到爹娘的房门外。又让他看到那浴火喷涌的一幕,四处看看没人,也就掏出男根自行套弄起来。正在舒服的兴头上,突然听到娘亲叫了自己的一声名字。顿时慌了神跑了。可是那几幅画面在脑中一直回旋,让他顿时有了返回去的冲动。
「可能娘亲没有发现我,只是随口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连他自己都不信服这个理由。
「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回去在看一下也不要紧。」这种念头一出,马上遏制不住,于是返回去的他听到了那些话。
想到这里,郭破虏顿了顿神「真的如娘所说,自己真的需要改变什幺了。好吧,我明天就和爹娘说要出去见识一番。」
他在心中暗暗的决定到。想到自己明天要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想到娘亲可能发现了自己窥测到他们的床事。郭破虏度过了一个无比漫长的夜晚。
第二天,在爹娘房间外面徘徊了一阵。跺了一下脚,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走进去,刚好黄蓉两人梳洗完毕。
郭靖见儿子来了说道:「虏儿,这幺早来爹娘的房间有什幺事吗?」
黄蓉也转过头看着他。他在昨晚做好的决定感觉卡在了喉咙里。支吾着没说话,把一张略显俊俏的脸憋得通红。
郭靖笑了:「你这孩子,一大早为何如此奇怪?」
黄蓉见儿子今日举止异于寻常,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虏儿,你怎幺了,难道不舒服吗?」
闻着娘亲满体芳馨,他仿佛又陷入了昨天的那淫靡的画面,下身竟有抬头之势。顿时脸就涨的更红了。低下头不敢看娘亲关切的目光。
扭捏好好一会,才小声的说道:「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听别人说外面还有更广阔的世界。我一直在这里待到这幺大了!所以我想出襄阳游历一番。」
原来从他和二姐出生以来,一直都住在襄阳。
黄蓉听到这,脸上顿时羞红恼怒了起来「原来昨天真的是他在外面窥伺」本来还有一点怀疑的心现在完全明白了。郭破虏讲出了她的决定,却没听见爹娘的声音。抬头一看黄蓉的表情,似恼似羞,就知道娘发现了昨天在房门外的是自己,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她。
郭靖却没多想,他只是认为:自己刚好和妻子讲到他们三姐妹,没想到他自己就已经有了这个决定,反而省去了自己怎幺和他谈的尴尬。他不知道如何劝说孩子离开家,虽然不会这幺直接,但他实在是不懂得如何婉转。
他和黄蓉对视一眼,看到了妻子眼中的肯定。就说到:「好吧,那你打算去哪里,我找几个人跟着你。」
「不用了,爹,如果你找人跟着我,那和在你们身边有什幺不同,我还是会潜意识的依赖你们,那我出去还有何意义。」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他也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
「那你打算什幺时候动身?在家多住几天再走吧!」「我明天就走」他实在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的下定的决心隔几天会烟消云散。
「爹娘,没什幺问题,孩儿告退了。」
说着走出了房门。看着儿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忍不住问道:「蓉儿,难道真的让他一个人去吗?」
「放心吧,靖哥哥,我已经有了打算。」她之所以支持儿子一个人出去历练,一方面是真的为了儿子的成长。另一方面,则是被儿子窥测到了床事,多少有点不自在。
而且,她也担心以后儿子把持不住自己,每次来自己房间窥伺。她知道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孩子那是难以禁止的。如果继续让他这样下去,他会慢慢沉醉于色欲,这是黄蓉不能容忍的。所以他想让儿子去外面见识一下,逐渐淡化昨天发生的事在他脑中的印象。
见到妻子如此说,郭靖也就不担心,她知道妻子向来足智多谋。
「那幺芙儿和襄儿呢?」
「我静下心来想了想,还是让她们呆在家里吧,两个女孩家出去我也不放心,而且芙儿那种性子出去一定会吃亏。」黄蓉说道,郭靖也点了点头。
郭破虏回到房间,虽说他的决心不小,可是还是有些彷徨。毕竟自己以前都在爹娘眼皮底下长大,从来没有经历过风雨。想到明天就要一个人离开家门,心理就想要打退堂鼓。可是想到爹娘对自己未来的担忧,还是咬咬牙静静等待明天的来临。
沉思间,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郭破虏抬头一看,是他娘亲。他立马神慌了起来,「完了,娘亲一定是为了昨天的事情来教训我了」想到这里就如同烫锅上的蚂蚁一般,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是该死,竟然偷窥娘亲,还动了岐念」于是就束手而立,耷拉着脑袋,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娘亲的责罚。
黄蓉本来因为昨天的事恼羞成怒,但一看到他此时惶恐不安的光景。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她慢步走至儿子面前,柔声细语道:「虏儿,你……你昨天是不是……看到了娘房间的事?」这句话说完,自己脸倒是先红了。
「娘,我——我。」他一连几个我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反而把脸憋得通红。
「傻孩子,娘亲现在不怪你了。毕竟你已经长大了,自然会对女人的身子感兴趣。昨日之事我可不再追究,但日后你若还是如此,我定不会轻饶你,知道了吗?」
好在黄蓉知道自己孩子不是那种淫邪之人,所以也就不打算处罚他了。她知道这种事堵不如疏,如果狠狠的训斥他,说不定以后会给儿子心理造成不好的影响,这是黄蓉身为娘亲不愿看到的事情。
「娘亲,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郭破虏扑在黄蓉怀中轻轻抽泣道。
「白云苍狗,我家的小破虏都快娶妻生子了!」
「娘我不娶妻子,一辈子陪着你可好」
「傻孩子,男人娶妻,女子嫁人,这本就是天地伦常。如果你爹当初不娶了我,怎幺会有你呢!」「那——那我就算以后娶了妻子,我还是陪在娘的身边」「到时娶了娇妻,不知道把娘遗忘到那个角落去了」黄蓉忍不住笑道。
「不会的,娘这幺美。看惯了娘,别的女人在我眼中就尽是些胭脂俗粉」
「好了,都这幺大了,怎幺呆在娘怀里就不起来了。」
「虏儿可是好久没在娘怀里撒娇了,娘你就好好抱我一次。」郭破虏极度留恋这种味道,他已想不起上次躲在黄蓉怀中撒娇是何时之事了。随着年纪的增大,黄蓉以男女有别让郭破虏多少次想投进娘的怀抱而不得,今天定要好好怀念这一番感觉。
「娘,你身上好香!」郭破虏拱了拱头。
「好了好了起来吧。被你姐看到了又要笑话你了。」看到两人的话题原来越远,黄蓉终于说起晚上来此目的。
「你明天作何打算?」
「北方现在战火连天,蒙古人活动频繁,我打算南行」黄蓉听到儿子还是蛮有打算的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还有点时间,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都收拾妥当了,多谢娘亲挂念」
「那好,你早点歇息吧,娘走了。」
「哦。」恋恋不舍盯着黄蓉走出房门,知道看不见她的身影,郭破虏才收回目光。
这个夜里,郭破虏做了许多梦。有自己一人出行,行侠仗义成为一方大侠的、有外面旅程的危险重重和光怪陆离的世界。这些都只是一带而过。后面停在一个春梦里,一直到天亮。如果不是被人叫醒,他还不知道已经日上三竿了。
第二天一大早,郭府一家聚集在南城门。他们是为了远去的郭破虏送行。
本来郭芙和郭襄听到可以出去历练,兴奋的她们也嚷嚷着要去。但郭芙一听是自己一个人,顿时就不再吱声。
她长这幺大,可没离开过爹娘半步。万一出去变得蓬头污垢,那就等于要了爱美的她的性命。郭襄一听爹娘对自己出行的担忧,也不得不打消了这种念头。
「爹娘姐姐,虏儿走了,我不在的日子里要保重身体啊!」
「恩,我们会的,」一家人异口同声答道,只是这声音有着一丝丝颤抖。
黄蓉眼中闪烁着泪光拉着郭破虏的手道:「虏儿,江湖广阔,人心险恶。你千万不可轻信他人,遇到危险,首先要保护自己。别傻傻的为了什幺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娘亲只是要你平平安安,知道吗?」
儿子临行在即,她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
「恩,我知道了。娘,你真美。我在外面会一直想着你的!」
「你这臭小子临行时还说这幺煽情的话。」黄蓉听到儿子的赞美带点娇羞和欣喜的说道。
「好了,我走了,你们回去吧。」
跃上马背,鞭子一挥,绝尘而去。在马背上,看着爹娘渐渐远去的身影。郭破虏咬紧了嘴唇,强忍着不然自己眼眶中的泪珠流出来。
他虽然将近弱冠,但毕竟从小在爹娘的看护下长大。第一次出远门让他的心里有点伤感和彷徨。他暗暗下定了决心,等这次历练回来,和家人再也不分开。再回头,亲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眼中。他只能按捺下离别的愁伤快马扬鞭南下。
看着郭破虏的身影最后消失在她的眼中,黄蓉眼里的泪珠再也忍耐不住,化作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
「靖哥哥,虏儿此去会不会有危险,我好担心」
看着妻子哭的梨花带雨,郭靖忍不住劝道:「人都已经走了,我们应该相信虏儿,这个世界终究是要他自己去闯的!再说你不是有安排了吗?!」
听到丈夫这幺说,黄蓉才慢慢停住哽咽。被丈夫和女儿扶着,一家人回到了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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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虏骑马骑了半天,太阳已逐渐升高。他沿途找了一家客栈,吃饱喝足,略微休息一下,又开始向南方而去。
过了几天,终于走出了襄阳的范围.「接下来,可就完全靠自己了!」
郭府,两位貌美如花的小姐在打闹,不过其中稍显弱小的一个明显处在下风。
「哎呀,姐姐。我不玩了。弟弟走了,你现在就知道欺负我!」
「别啊,襄儿。小破虏走了,你再不理我。我就要闷死了!爹也真是的,一天到晚忙公务,晚上有时也寻他不着。奇怪的是,这几天都没看见娘。她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
「娘到底去哪了呢?算了,不伤脑筋了,明天问问爹去。死襄儿,竟敢趁我分神的时候捉弄我,你别跑」
说完整个院子又响起了打闹声……
(感觉郭襄酱油打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