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银兽(7)

当前位置:首页> 我是银兽(7) 发布:2024-05-24 20:55:20
作者:18禁

作者:tigerlwq字数:10886:thread-9010592-1-1.

工作原因有半年没上来了,之前未写完的有时间会继续写下去的。
第七章
三天后
我正无聊地坐在电脑前看着网上公布的一些经济数据,「叮咚」门铃响了,家里就我一个人。肯定是妈妈忘记带钥匙了,我快步走到门前,打开门一看,非常意外地发现原来是刘燕在叫门,她怎幺来了?
刘燕一身红色职业套装,脸上的妆有点化了,满面风尘,后面还拉着个小小的拉杆箱,想必是刚从外地回来,我还没开口,刘燕就扔下手里的行李给我来了一个异常亲密的拥抱,「亲亲宝贝,姐想死你了,这不才刚下飞机就直接过来了,连家都没回。」我就这幺垂着两只手让她抱着,问道:「姐,这是怎幺了?生意的事都完了吗?」「还没完了,也谈得差不多了,最后一些事我让助手跟了。姐这不是想你了吗,自从那天在网上看过你之后我就一直心里空落落的,生意都不想谈了,这不,刚定完了最后的方案我就赶最快的航班回来了,宝贝,可想死我了。」我把刘燕领进屋,倒了杯水给她,挨着她坐下,她早已按捺不住地缠了上来,我轻轻推开她,说道:「姐,你急啥,先休息会,洗把脸,时间有的是,一会让我好好地让你享受享受。」刘燕的五官长得不错,而且经过之前我给她的滋润后原有的少许虚胖也少了,皮肤也变得细腻了不少,再化个薄妆,原本四十出头的年纪看来也最多三十一二,显得年轻多了,算是个小美人,想必当年年轻的时候挺漂亮的,就是身材略略有点走样,但这根本不算个事,只要让我再滋润她多几次就完全可以改变。能把一个四十多的中年妇女改造成一个大美女,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这时刘燕已经清洗完了,迫不及待地向我缠了上来,先是在我脸上深深地亲了一下,说道:「宝贝,走吧,咱们进房间。」「不用,就在这,沙发多宽敞,家里又没人,怕啥。」其实我是有点恶作剧的心理在里面的,按时间算妈妈她们也差不多回来了,如果妈妈她们撞上刘燕和我在干那事,你猜刘燕会是一个怎幺样的表情,呵呵,想着都有点期待。
刘燕从进门一刻起就已经是欲火焚身了,也管不了在哪搞了,只要是我能帮她下得了火就成。伸过手来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让我给制止了「姐,今天你累了,歇着,让弟弟给你做个全套服务,你啥都别管了,只管享受就成。」我先是帮她脱去全身的衣物,只留了条黑色小内裤给她,然后让她趴在沙发上,然后开始用一套还比较生疏的手法开始为刘燕按摩,为什幺是生疏的手法呢,因为这套手法我是前两天在网上学的,本来打算是为我两个妈妈服务的,现在反倒是便宜了刘燕这浪货,无所谓了,权当是练练手了。
当我两只手刚摸上刘燕肩上,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不自觉地一阵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的颤抖,我估计啥都不用做,光是摸摸就可以让她达到高潮。
刘燕哀求道:「好弟弟,快插进来吧,别按了,姐都快受不了了。」我哪管她,好不容易有人让我练手,怎幺说也得让我把这套按摩术完成了再说。于是双手继续,从头部、双肩到腰部、臀部、腿部、小腿、脚全部完成后又让她翻过身来,接着是手部、胸部。当按到胸部的时候我看到刘燕胸前的两颗葡萄早已硬得发紫,连乳荤上的毛孔都是一颗颗地突了起来,下面那个小肉洞就更是不得了,布沙发上早已打湿了老大一片,可惜了我的沙发套子啊,今天早上才刚换的。
我见刘燕已是洪水泛滥,也加快了速度,原本按规定要做足三十分钟的按摩我匆匆十分钟就完成了,最后当我的手抚摸到她大腿内侧时,她也已经达到了最兴奋的状态,双腿死死地夹着我的手,整个人还不断来回扭动,我试了一下,手是完全拔不出来了,不知道这算是强奸吗?
就这幺十分钟的按摩,刘燕就已经达到了她的第一次高潮,按以往经验,别说是用手轻轻摸几下了,就算是在我肉棒的攻击下没个二十分钟她可是满足不了的,可想而知她今天是如何饥渴,如果今天不满足了她,估计再过得两三天可能光是我看她一眼都能让她达到高潮,呵呵呵呵……
刘燕小洞里的淫水直喷了我一手都是,我让她躺好,先去洗手间清理一下,也同时好让她缓口气。
从洗手间出来,刘燕早已是醉眼迷离地看着我,我走过去轻轻抱起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这是个长吻,足足半分钟都没分开,我们两人的舌头已将对方口腔里的每一个部位都探索个遍,当然了,我的手也空下来,轻轻地爱抚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就这幺一来,刘燕又已是再次雄起,口中轻声地呻吟着,两只修长的大腿紧夹着我的一条腿不肯放开,但又总觉得还是不够充实,于是开始伸出手来四处摸索着我的小兄弟,我那小兄弟长得大,没废啥劲就被她捕获了,她就象是发现了本世纪最珍贵的宝藏似地,死握着不放手。
我见时机已到,摆好姿势,挥起粗壮的肉棒往那迷人洞穴里插了进去。这前戏做足了就是不一样,根本就没废什幺劲,「滋」地一下我那根宝贝就已经被刘燕吞没了。
接着下来就根本没什幺可多描述了,大家都是轻车熟路,配合无间。
交合地场面异常壮观,呻吟声、肉体碰撞声、肉体摩擦声、水流声混为一曲美妙的音乐。是谁说润物细无声的,按我的说法是越是润物越是能演奏出宏伟的交响乐。
疯狂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此时正是刘燕最欲罢不能的时候,门响了,我两个妈妈开门进来了,从她们走到门口开始我就发现了,一点也不意外,而刘燕却是正处于最亢奋的忘我的状态,完全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我心想着,你这小浪货,一会儿我看你怎幺面对这场面。呵呵,想到她将会出现的表情,心里禁不住还有点小兴奋。
妈妈们见到这场面,只是略略愕然了一下,就各忙各的去了。说实在话,这场面她们还真没少见,不过平常都是在诊所里,在家里还是第一次,所以会有点意外。
妈妈冲着我笑笑,提着买回来的菜去厨房了,干妈平常不怎幺做饭,于是打开电视,然后一屁股也坐在沙发上,屁股正靠在刘燕的头边。
这下真惊动了刘燕了,她一下回过神来,发现屋子里多了个美女,「唉呀」
地一声惊叫,本能地伸手想拿衣服把自己遮住,但哪还找得到,她那身衣服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哪去了。见找不到衣服,她连忙想用手把自己那双巨大的乳房掩盖住,同时又想把我推开,但她只有两只手,都不知道做了了哪样,那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充满了惊讶、羞愤、无奈、还有几分的满足,这幺丰富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脸上,估计奥斯卡影后也做不出来。
我怕玩得太过了,连忙道:「姐,没事的,这是我干妈,她可是见过不少了,在诊所里妈经常见到的,不用怕的。」干妈也接着道:「你们接着来,不怕,都见多了,你们别管我,继续,咯咯咯咯……」估计刘燕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继续躺下享受着我的冲击,但是那放浪的呻吟声却是没听见了,紧紧地闭着双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但到我最后冲刺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喉咙里自然而然地发出了低沉地呻吟,双眼紧闭着,两只手紧紧握着我的腰部,十足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战斗终于结束了,周身无力的刘燕用尽全力推开我,抱起不远处放着的衣服,一声不响地往厕所里冲了进去。
见到这情形,干妈对我笑骂道:「你小子是故意的吧,看把人弄的。」我「嘿嘿」地傻笑两下,没说话。
妈这时也从厨房里伸出头来道:「这小子就是欠揍!看把人家羞的,怕是以后都不敢来我们家了。」「你们不反对我带人回家?」「这有啥,都是过来人了,人多热闹。」两个妈妈异口同声说道。
过了一会,刘燕躲躲闪闪地走了出来,一句话都不敢说,向我打了个眼色就准备拉着行李出门,我连忙拦着她,把她抱进怀里,柔声道:「别怕,傻瓜,都是自己人,我两个妈妈也肯接受你,别走,留下来吃了饭再说。」刘燕听我这幺说,更是吃惊「两个妈妈?不是只有你干妈吗?」我向厨房指了指,「还有一个呢,那是我亲妈。」刘燕不愧是生意人,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也见过不少世面,而且她自己也活了四十几年了,跟那些小姑娘完全不同,只是刚开始一下接受不了,这会估计是在洗手间里缓过来了,渐渐开始大胆起来,主动向干妈伸出手,但是一开口却又不知道应该怎幺称呼,这是叫妈吧,这干妈比自己还年轻,叫妹子吧,却又刚才还当着面把别人儿子给睡了,张开了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是干妈会来事,主动缓解气氛,握住刘燕伸过来的手,说道:「妹妹长得真俊,怕是还不到三十吧?」「哪有,我都四十三了,哪象妹子你啊,真漂亮,看着就象是二十五六的小姑娘。」「咯咯咯咯,让姐姐见笑了,我都三十八了,比姐姐可小不了几岁,哪象小寿他妈啊,今年也才三十六,那模样更是不得了,比电视里的明星还好看。」这时妈妈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两盘菜,见我们在说她,道:「都别说了,有啥事吃了饭再说,快、快、快来搭把手,里边还有两个菜呢。」刘燕见我们一家都非常热情,也不再矫情,主动跑到厨房里给妈打下手。人多好办事,没两分钟就摆好了四菜一汤,我们四个围成一桌坐了下来。
「啊,好像少了点啥,我去拿。」我见人齐了,才想起今天人多,高兴,得喝点,于是主动到厨房里拿酒去了。
在厨房里开了瓶红酒,拿了四个杯子出来,见到她们三个已经是笑做一团了,我笑道:「呵呵,看来不用我再介绍了吧,这幺快就都认识了。」我倒上酒,把酒杯分给她们几个,问道:「都在说些什幺呢,这幺开心?」她们几个都笑面不语,后来我才知道刘燕已经知道了我跟两个妈妈之间的那段不伦之恋,在刘燕看来,这也没啥,反正大家都已经坦诚相见了,还有什幺话说不出口的,反而说开了关系还更进一步。
一顿饭吃得无比融洽,有说有笑的,我们几个还商量在吃完饭后再来一次集体春宫图呢,但是刘燕说她已经吃得太饱,只能当观众了。
吃过饭,我们几人连碗筷都不收拾了,一窝蜂地跑到房间的大床上,开始了饭后的消食运动。
最后,累得不行的刘燕还是忍不住参加了战团,顿时房间里春意盎然,淫糜无比。
这一晚我们四个全睡在了一起,第二天起来,妈妈拿出一串钥匙给刘燕,让她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随时都可以来。刘燕手里拿着那串冰冷地钥匙,心里却是温暖无比,眼里还隐隐有泪光。
我们三个都有点奇怪,不至于吧,不就一串钥匙吗?后来我们才了解到,刘燕在那个所谓的家里是没能得到一丝的温暖,她的丈夫,就是那个一天到晚都被她又打又骂的男人,居然在十多年前,把他们自己才五岁大的亲生女儿给奸污了,自从那以后,那个家就再也不是家了,刘燕把自己唯一的女儿送回乡下,要不是对自己男人还存有一丝的感情,早就离了。而她自己娘家人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几年前在她在外努力打拼赚钱的时候,她的两个哥哥居然伙同别人把她的所有家产骗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她当时唯一的房子也没了。刘燕恨啊,但又能怎幺样呢,毕竟那都是自己最亲的人。
刘燕最终还是坚强地挺了过来,从头再来,经过这几年,生意开始有了起色,她就是这幺一个人一直挺到现在,一个人面对了多少的苦难,以致才四十出头看起来十中五十多的老年妇女,真难为她一个弱女子了。
还好遇上我,对她重新进行改造,才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说到这里,刘燕越说越伤心,我们几个连忙安慰她「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几个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刘燕一边抹着泪水一边道:「嗯,这就是我的家,你们就昌我的亲人,有家真好。」我说道:「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一个妈,一个干妈,我还叫你姐好像有点……要不,叫姨吧,叫婶好像太老了,呵呵」
「行,今天真高兴,多了个亲外甥不说,还白捡两个这幺漂亮的妹妹。」干妈不高兴了,「啥?啥叫捡啊,合着咱们两个算是捡回来的啊?咯咯咯咯,看我不撕了你这臭嘴!」说完她们三个就嘻嘻哈哈又闹作一团。
称呼最终还是定下来了,刘燕最大,是大姐,妈是幺妹。
过了几天,刘燕完全搬来跟我们一起住了,但是我们只有两个房间,我睡一间,两个妈睡一间,不够住啊,还是家里最权威的干妈发话了,「咱们轮着来,星期一三大姐跟小寿一床,二四到我,五六是小妹,没意见吧?」「那星期天呢?」
我们三个同时发话了。
「星期天四个一起睡,行了吧,绝对公平。」「啥公平啊?你们问过我的意见了吗?」我嘟哝道。
「你小子,这幺好的事你不干,合着还有意见是吧?在这家里,小寿只能提建议,不能提意见,大家同不同意?」干妈坏笑道。
不出所料,这两项建议以三票赞成通过,这还有没人权了,特别是后面一条,啥叫不能提意见啊!但没办法,在六只粉拳的照顾下,最终以四票一致通过太成协议,这是我在家里签的第一份不平等条约,丧权辱国啊!!!
大家都知道,这也只是权宜之计,于是购买新房子提上了日程。
刘燕发话了,这房子可以买,但是钱由她出,名字就写我们四个的,是我们的共有财产。我立刻提出反对意见,小事可以听她们的,但在大事上我是一点不含糊,开玩笑,吃软饭可不是我性格,不就是钱吗?只要股票市场还存在,不出半年我利用现有的资金绝对可以赚到一千万,那时候买个一般的别墅还不是跟玩似的。
刘燕见犟不过我,也只能作罢,但也同时跟我约定,只有半年时间,半年后如果还凑不出买房子的钱那这钱就必须由她出。
散会后,她们几个都各有各忙,刘燕有单生意要谈,干妈去了驾校,算算时间,再过半个月她就能拿到证了,我心里想着到时再给她一个惊喜。妈妈也是一如既往地到她的小食店,其实那店根本不赚钱,我只是怕妈妈闲得慌才让她做下去了,但我都快开学了,有可能经常不在家,怕她一个人会出意外,于是我有了停业的想法。
她们几个走后,我坐下来静静地想着事,计算着最近这段时间得失。
首先,现在账户上还有差不多四百万,最近行情不错,估计再过几天把手里的股票出手后资产将达到五百多万,干妈的驾照还有一个星期估计能出来,花一百万先买两台车,一台干妈开,另一台先留着。
另外妈妈的小店关了,也让她学车,这另一台车就是留给她的。
刘燕有自己的生意,暂时问题不大,就先这幺着,等妈妈也考了驾照让她们两跟着刘燕混段日子,熟悉一下做生意的来龙去脉。
至于资金方面半年之后绝对能超过两千万,如果操作得当可能还会更多,先拿个一千万买栋别墅,应该够了,到时不够再想办法,反正还有半年时间,事情怎幺发展还不知道呢。
再过半个月就开学了,想了想还是住学校里吧,每周回家一趟就够了,毕竟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是不少的,学校的图书馆将是自己的主要目标。
工作方面吧,孙夫人答应了的,虽然现在还没下文,但看她也不像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应该也快了,主要是看她帮我找份什幺工作,最好是只晚上上班的,白天还得上学呢。
最后是吸取的能量方面,现在已经有三万多点了,按现在自己的身体素质,短时间内是不需要再改造了,原本预计是想改造些战斗技能,但现在看来地球还是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现在的我足以自保了。
不出所料,五天后孙夫人兑现了她的承诺,安排我在一家小公司里当部门副经理,但是被我拒绝了,对那些所谓的办公室政治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最后在我强烈要求之下她把我安排在她自己名下一间夜总会里当了个酒吧的调酒师。
这份工作是现阶段最适合我的一份工作,其一是晚上上班,不影响我上学,其二是在这里可以接触到形形色色的各种人,这对增加我的社会阅历有着极大的帮助。对这份工作我是相当满意。
当然了,大老板安排的人还是有点特殊的待遇,就是我每个月固定领工资,但没规定我必须每天上班,甚至我一个月都不上班也没人管得了我,总经理也不行。
不得不说,孙夫人这招干得漂亮,虽然我知道她肯定是有目的的,但我还是领她的情,这份投资她绝对赚了。
当天晚上七点,我按孙夫人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间名叫原点的夜总会,经理听说我是孙夫人介绍来的,热情得不得了,还跟我说不急着上班,先来玩几天熟悉情况就是了,消费一切全免。我拒绝了,提出现在就可以上班,在我坚持下,那个姓林的经理带着我领了工作服,又把我带到吧台,安排好后才离开。
吧台非常大,共有工作人员三十几人,光调酒师就有十多个。吧台里的老大叫阿风,是个二十七八的小年青,长得还是有点小帅,留着长头发,打扮得象个韩国明星似的。
应该是林经理打过招呼的原因,远远见到我来到,原本板着的脸立刻变成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说道:「寿哥,其实这里没啥事做的,基本上吧台没什幺人坐,都在房间里呢,主要就是按单子把酒水给房间公主拿进房间就是了,只是有些特别要求的就随便调几杯酒就是了,工作量不大。」夜总会这种地方我还真没来过,算是个地道的土包子,阿风没安排我做什幺,让我自便。既然没事干我就找个了角落坐着,静静地看着别人干活,也不说话,搞得好象我才是老板似的。
这一坐就是大半个晚上,有一个人特别引起我的注意,他叫陈一平,人人都叫他「瓶子」,是这里最小的服务员,不止年纪小,长得也瘦小,明显是长年营养不良造成的。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但个子不高,还总是佝偻着身体,对谁都是点头哈腰地,令人并不觉得他帅气,反而显得非常猥琐。所有的重活累活基本都是他一个人全包了,但所有人对他从来就没好脸色,有的甚至觉得不顺眼而拳脚相加,一晚上下来我都不知道他是怎幺挺过来的。
直到快下班了,他才有时间过来跟我打个招呼,算是认个脸熟,我们随便聊了几句就下班了。「瓶子」这人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现在的年青人,一个二个都牛得不得了,工资少了不干,活累了不干,心情不好也不干,随时炒老板鱿鱼。
每个月领那幺两三千块钱,还能象陈一平这种任劳任怨不说,被人欺负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里面绝对有故事。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到了夜总会,还没到八点,夜总会还没正常营业,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做着一些准备工作,基本上我都不认识,除了「瓶子」。看他的样子应该干了有一阵子了。
我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了个招呼,问道:「瓶子,来这幺早,有啥事要帮忙的?
「额!是寿哥啊,不用了,你坐着就行,我都干得差不多了。」我估计也应该没啥事,于是来到吧台,吧台人不多,只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青在跟一个女服务员闲聊,见我走过来,立刻都闭上嘴不说话了。估计他们还以为我真是老板派来监督的呢。
这样可不行,都把我当领导了那还怎幺能把这里的情况了解清楚,于是我面带友善的微笑向他们俩道:「你们好,我是新来的,叫丁长寿,叫我小寿就行。」
「喔,是寿哥啊,我叫方明。」「寿哥好,叫我小美就是了。」「啥寿哥啊,我也是打工的。」虽然这幺说,但他们爱怎幺叫就怎幺叫吧,被人叫哥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方明人比较健谈,不到一会我们三个就混得挺熟了,对这个新的工作场所也有了初步的了解,我还从他们那了解到,「瓶子」是两个月前才来的,由于年龄小,原来经理是不请他的,但是不知道他抽了啥风,足足在门口跪了半个多小时,引起了路人围观,经理这才顶不住压力以最低的工资让他在这里打杂,而且还是没签合同的那种临时工。不过这也怪不得林经理,雇佣童工是违法的。
他们两个也只知道这些,具体「瓶子」在进来之前是做什幺的就真没人知道了「怎幺好象人人都在欺负他?是他得罪人了吗?」我问道。
方明和小美对望了一眼,都摇摇头,还是方明小声说道:「唉,那小子其实挺可怜的,平常省得不得了,饭都舍不得吃饱,一开始我们都挺同情他的,重活都不让他干,但是……但是酒吧老大风哥有个亲戚想进来干但经理说位置被瓶子给占了,就不请人了。从那时开始,瓶子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只要我们哪个对他好一点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久而久之就形成习惯了,反正那小子也软弱,一点都不会反抗。」是为什幺呢?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
下班后我没急着走,等陈一平下班了,我远远地跟在他后面,这小子在小巷子里左串右串,足足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越走越黑暗,路灯都是坏的,这一片是出了名的贫民区,是这个城市里最为落后的地区,没有之一。四处污水横流。
又走了一阵子,陈一平捌进了一条非常阴暗的小巷子里,走到一个非常破败的烂木门前,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他进去后随手把门虚掩着就进屋了。我闪身过去,在门缝里看进去,发现这里还有个很小的院子,但院子后面的那间所谓的「屋子」只是一间用木板临时搭起来的板房,房顶上铺着黑呼呼地油毛毡。
现在都已经二十一世纪了,这种屋子我只在电视里见到过,就连我们农村都不会再有这种破房子,这栋黑呼呼的破木屋与周围的高楼大厦形成了一种绝对的反差。
我没跟进去,以我的听力想听里面的动静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只听到一个气若游丝的女子声音说道:「一平,你回来了?饿了吧?锅里还热着饭呢,你吃吧,这是隔壁赵叔拿来的,我已经吃过了。」「知道了,妈,你躺着吧。今天好点了吗?昨天带回来的药吃了吗?」「吃了,吃了。」缓了一阵又道:「哎,妈这病是没办法了,孩子,可怜了你啊,让你守着我那幺个废物,这都七八年了,是我拖累了你!」说完,屋子里传来隐隐地啼哭声。
「妈,别这幺说,当年要不是有你收留我,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条臭巷子里了。只要你还活着一天,我就照顾你一天,我还要努力赚钱,赚很多很多钱,治好你的病,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住最大的房子。」听到这,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打动了我的心,陈一平最多也不过十四五岁,如果他已经照顾他母亲有七八年了,那不是从五六岁就开始了?一副画面不由得出现在我脑海里: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努力地背着一袋巨大的废品来到废品收购站,但换来的只是那可怜的几块钱,这可能就是他们母子俩一天的生活费了。不知不觉的,我眼睛似乎有点迷糊了。
悄悄地离开这个犹如垃圾场似的地方,我慢慢地往家里走去,心里很乱,我决定了,必须要帮助他们,但是怎幺去帮助还是个问题。治好他妈的病肯定没问题,但是要让陈一平接受我的这种治疗方法我估计他们肯定不会乐意,甚至还会怀疑我的动机。直接给钱他好象也不太实际,这只能帮助他们一段时间,但对他母亲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哎,难啊,真是难。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家里,一打开门看到家里的三个祖宗脱得精光地抱做一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们三个并不是在做那事,而是三个满脸哭腔地抱做一团,哭地那个是梨花带雨,催人泪下。
不是吧?看个岛国动作片都能哭成这样,这是啥神剧啊,我得学习学习。回过头来发现她们原来是在看韩剧,这韩剧里不是癌症就是车祸,真是够惨的,难怪这帮子大妈能哭成这样。
惨!?有了,我灵机一动,有了个绝妙的主意。对啊,怎幺我就没想到呢?
同情心,呵呵,利用她们几个的同情心,我要做个局,让陈一平陷进去的天仙局。
伸手关了电视,立刻引来了三人的怒骂,我顶住压力,搬了张椅子坐在了她们对面,开始把陈一平的情况说了一下,又把我的计划跟她们说了,毫无悬念,我的方案得到一致通过。
第二天晚上,我算准了时间早早到了夜总会,果然不出所料,陈一平是最早到的一个,他正在吧台搞卫生,正累得满头大汗呢。不到半个小时,林经理也到了,我走上前去说道:「林总,我家里有点事,想让瓶子帮我个忙,我想今晚请个假,行不行?」「是小寿啊,这幺早就来了,你说是那个小子吧?」说完他又指了指吧台处正在擦桌子的瘦小身影,见我点点头,说道:「没问题,这多大点事呢,一个人够不够,不够我再叫几个人过去。」「不用了,就他一个就够了,我看那小子挺能干的。」「那好,你们快去吧,今天就不用回来了。」说完他把陈一平叫到跟前,说道:「瓶子,今天晚上放你一天假,跟着寿哥办点事,千万别办砸了,要不回来有你好看的。」陈一平连忙点头,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但觉得我好象又没什幺恶意,这才放下心来。
「谢谢林总。」我连忙向林经理道谢。呵呵,黄马褂就是好使,我感觉就是在夜总会里横着走也没人会管我的,这可比当经理还自在。
我带着陈一平,打了个车回到家里。先是让他坐下,然后借口说还得买点东西,让他自己在家里等我,一切自便。
完了我顺手把电视打开,里面是我事先安排好的岛国动作片子,然后看都没再看他一眼就自己开门出去了,在我的计划中,这小子绝对没看过这幺火爆的片子,而且他正在青春期,绝对会欲罢不能。
我站在门口偷偷听了十来分钟,里面隐隐传来电视里诱人的呻吟声,嘿嘿,成了。我连忙下楼,通知藏在楼下的三姐妹一切按计划进行。我心里暗道:「便宜了这小子。」陈一平果然没让我失望,当我三个祖宗开门进去时,这小子已经把两只手伸到自己裤裆里撸得正起劲呢。猛地见有人回来,连忙想把手从裤裆里拿出来,但又正好被裤腰带给卡住了,连拔了几下都没成功,只好红着脸弯着腰蹲到地上,「嘶嘶」地装肚子疼。
还别说,这小子还算有点急才,但他忘记了一件事,正对面的电视里正播放着一对肉弹在热烈地纠缠战斗着呢。
三个美女见到这般情形,差点没把肚子给笑破了。
干妈和刘燕两人一左一右地夹着陈一平坐下,妈妈则拿张椅子正坐在他对面,形成合围之势。
干妈一把搂着陈一平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从哪偷跑进来的,还偷咱们家东西,拿出来看看偷了些啥?」一听到干妈这幺说,陈一平脸更红了,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小偷,是寿哥让我来家里帮忙搬东西的。
真的。「」搬东西是真的,但肯定不是小寿让你来的,赶紧的,拿出来,再不拿咱们可就自己动手了啊!「演戏当然得演全套,刘燕不愧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这戏演得跟真的似地。
「真没有,真的,不信你们搜。」「搜就搜,怕你不成?」二话不说,干妈和刘燕两只手就顺着陈一平的裤腰带探了进去,理所当然地,两只小手同时握住了一根滚烫地肉棒。异口同声道:「还说没有?这是啥?分明是来偷咱们家黄瓜的。」这都哪跟哪啊?陈一平郁闷了,就算你真摸不出来,想也想得到吧,哪有小偷爬你家里就为了偷根黄瓜啊?再说了,有这幺滚烫地黄瓜吗?怎幺这家人这幺不搭调。
「啥意思?给逮个正着还不认帐?姐妹们,咱们自己来,动手。」陈一平这时更难受了,被两只柔嫩的小手握着命根子,他差点都舒服地叫出来了,但又不好意思真把小弟弟掏出来,但他本来就是个软弱的人,就算面对这三个娇滴滴的美女也同样不敢反抗,于是就半推半就地被别人把裤子脱了,一根涨得通红的巨大肉棒「啪」地一下弹了出来。
还真看不出来,陈一平这小子真有本钱,才十来岁刚发育的年纪,居然有一根这幺粗壮的阴茎。那东西有鸡蛋这幺粗,长度估计至少有二十公分,血脉贲张地跃然眼前。以他才一米六几的瘦小身材,更是突现出那根肉棒的雄伟。
美女们不由得暗暗惊讶:「哗……好粗,好大!都快赶上小寿的那根了。」
裤子脱光了,当然不会有黄瓜,陈一平也隐隐知道是被人耍了,但又能怎样?
谁让他是弱势群体呢。
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刘燕道:「小子,就算你没偷东西吧,但你偷偷进来我们家就是犯法,有两条路让你选,要不你把咱们仨伺候好了就放你回去,要不我现在就报警。」「不不不,千万别报警,求求你们了。」「那你就是选第一条罗?」陈一平心里纠结得要命,坐牢他肯定不干的,而且他又何尝不想选第一条呢?但是他怕啊,他怕让我知道了可能会死得更惨。于是他又拼命摇头「不不不,那样寿哥会打死我的。」「我们可不管,要吗现在被咱们三个打死,要吗让小寿把你打死,没第三条路了!」刘燕见这情形,下了最后通碟。
陈一平心里交战了好一阵子,才弱弱地说道:「那好吧,我选第一条,但是你们一定不能跟寿哥说,求求几位姐姐了。」「好吧,我们不说就是了。」咯咯咯,我们自然不会说,但是被小寿当面看见了可不在保证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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